摘要

顶针修辞在古诗中的运用经历了从简单到复杂的过程,反映了诗人思维层次的深化和艺术表现力的拓展。建安诗人对顶针技法的运用超越了《诗经》、汉乐府描摹叙述的功能,将其与个人情志结合,西晋诗人又发展其缠绵的抒情特质,在赠别、行旅等题材中大放异彩。谢灵运则大量采用连珠格与连环体模山范水,并影响到后人关于“谢惠连体”的解读。刘宋时期诗人将顶针修辞与声韵节奏的探索进一步结合,成为诗人“破骈为散”追求句法变化的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