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丧、积极废人等当代青年的自我犬儒化倾向,是电子犬儒主体的新痛快文化。这是一种通过刺痛、主动确认无能与失败,来宣泄情绪、抚慰脆弱的新快感模式。它既非伯明翰文化研究对亚文化仪式性抵抗的阐释,也不是社会学意义上笼统代际差异与世代意识的表现。丧文化的抵抗式和解、废人们的犬儒式批判,是青年主体适应政治经济变动的自我调适新手段。这一新趋势既是全球范围内"岌岌可危阶级"的文化表征,又将一种批判性表述置换为刺痛的快感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