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原本计划乙亥年底出版的《诗教与情教》是理想中"诗教三书"的第二本,阴差阳错也成了"疫中三书"的第一本。这个坚硬的庚子之年有理由让作者更加坚信:人类的情感与感情需要教育。作者当然没有资格教育别人,只是深知自己需要教育,写作的动力很多时候基于自我教育。昔年熊十力先生与唐君毅先生均尝言天地间有必不可少之书与必须阅读之书,此即圣贤之书、先知之书、诗人之书,其他著述大抵皆属于艰难自己亦艰难别人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