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嘟”的一声打断了我耳机里的播客。现在是早上6点,由于疫情相关的社交距离要求,我早早开始在组织培养室工作。这条消息可能来自我的家人,他们住在国家的另一边,比我早3小时。我把培养基添加到细胞中,将培养皿放回培养箱,脱下手套,拿起手机。我看着屏幕,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是我妈妈在W h a t s A p p上发的一条信息,里面有她发起的一份请愿书的链接,她想让我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