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乔治·迪迪-于贝尔曼重新解读了爱森斯坦的电影影像,并对罗兰·巴特在《第三意义》中对“直义”与“钝义”的划分进行了批驳。这场“隔空论争”开启了迪迪-于贝尔曼关于哀悼与哭泣的图像史研究,使他得以将瓦尔堡的“激情程式”概念由静态图像领域延伸到对动态图像的处理和解读之中。迪迪-于贝尔曼与巴特在“钝义”概念的界定、艺术对情感的再现方式,以及不同图像体制中情感模式的区分方面均有分歧。通过分析爱森斯坦的电影创作,恰好可以揭示这些分歧背后的艺术史方法论问题。同时,他的艺术理念也促成了电影学范畴内的蒙太奇理论与普遍意义上的图像与艺术理论的接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