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南宋尤袤《遂初堂书目》最早保存在元陶宗仪所编《说郛》中,其类书类与总集类互著《文苑英华》被近现代学者视为讨论总集是否可以归属为类书的最重要例证之一。但通过对此例证缘起的文献梳理、对见存明抄百卷《说郛》本的考察可以发现,《遂初堂书目》类书类所著录者实为《戚苑英华》而非《文苑英华》。见存明抄《说郛》本不误,自明末重编百二十卷《说郛》本始妄改"戚"为"文",谭莹、缪荃孙因仍其误,张宗祥校刻《说郛》而径改明抄本,均导致学术界对此的错误认识,其背后则隐藏着混同总集与类书的学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