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棹在长篇小说《潮汐图》中以一只虚构巨蛙的视角展开了对19世纪初叶的历史书写,巨蛙以东方文明与文学自身的寓言形象遍历了象征着自然、资本与政治的广州、澳门与欧陆帝国。虚构既赋予了林棹自在书写历史的自由,同时又具有着其内在的规定性。一方面,林棹在挥洒想象力的同时不得不掣肘于虚构自身的限度;另一方面,巨蛙所历经的主流现代性叙事模式又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潮汐图》虚构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