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誓》对牧野之战的美化,经由仪式得以实现,受到特定仪式的规定。它并非武王克商的誓师之辞,而是仪式之辞。《左传》所载楚庄王“夫文,止戈为武”“夫武”云云,其中所言之“武”所指为武力和军事,与《武》舞并不直接相关。《周颂·武》和《酌》二篇是《大武》乐舞中的歌唱之辞,《尚书·牧誓》是《大武》“再成而灭商”的朗诵之辞。这证明,与《诗》同为西周春秋礼乐表征的《书》亦生成于仪式,这是《书》作为文学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