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汪曾祺写《老舍先生》,两个作家文心相通,在20世纪50年代的文艺工作叠影是一段微观文学史。文苑中人一个看另一个,文章中花、酒、画、曲目等艺文生活也隐喻历史。这些喻象别有洞天,返照老舍、汪曾祺的文艺互动,彰显他们"文武昆乱不挡"的多文类、多体式、跨艺术形态的创造,辐射着过去未来的文脉,文心是其贯穿逻辑。沿溯其文心,可见民间说"话"与桐城派古文的创造性转化,显见其对学科后设内涵的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