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认为:(1)唐代道经《上开经》《内音经》中有关十一曜的记载为后人篡入,补入时间或在南宋及以后。(2)杜光庭著作中只有九曜,没有十一曜。(3)唐末宋初,以《灵台经》为代表,通过对本土天文学“天一星”“太一星”以及孛慧星理论而非术数学“十神太一”和“九宫贵神”思想的采撷,道教进一步完善紫炁与吉事、月孛与凶事相对应的星曜形象。进而借助真宗崇道之机,不仅“紫炁”与“天一”、“月孛”与“太一”合称成为道门仪范定制,而且十一曜在社会上的影响迅速扩大。整体而言,道教对域外星曜新思想的回应十分迅速,显示出道教对外来文化的敏锐和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