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200年间,会馆如同携带着“华人自治”基因的种子随华人足迹四处播迁。潮起潮落,无论土地贫瘠还是岁月峥嵘,它总能在华人聚居处落地生根,成为公共生活的重要组织形式;也可以与时俱进,发育出各种联合形态,完成从传统到现代的跨越。1695年春,广州僧人大汕渡海前往越南弘法,次年秋初在会安候船返航时留意到会安河道各国客货码头林立,沿河三四里“唐大街”夹道的商肆皆闽人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