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与“冥府”是汤显祖传奇《牡丹亭》中一对十分重要的空间意象，它们不仅是人物活动的空间和叙事空间，还是具备深层意蕴的隐喻空间，即花园是对身体的隐喻，而冥府则是对被压抑的情欲世界的隐喻。二者分别以情和理作为空间建构的理念基础，构成二元对立的空间关系。而在此空间区隔之下，杜丽娘从花园到冥府，从冥府再到花园的空间转换，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生命通过仪式，经此仪式过程，杜丽娘完成了身份、人格和命运的转变，而“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至情主旨，也经由这一仪式框架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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