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尤为密集的“!”是《我们夫妇之间》突出的文本现象,其生成语境与书写意图皆有其特殊性,是透视个性创作与集体话语的一面镜子。频频出现的感叹号帮助文本构成了潜在的双重视角,较为全面地呈现了进城干部的城市体验、革命生活和精神动向,导向了对乡村与城市、干部与群众、革命与婚姻等问题的思考。感叹号的高频使用是建国初期文学的整体症候,它承接了五四和抗战时期文学的写作策略和模式,亦是“文革”中文艺统制的先声。这些高频使用感叹号的创作既是对集体话语的个人回应,也是对世界现代、后现代思潮本土化的开掘,孕育着中国现当代文化和文学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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