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红楼梦》与图画、题咏汇合成新艺术形态,丰富着红学研究内涵,图像呈现的女性形象与诗词题咏,开拓出一片更广阔的"女性空间"。改琦反拨《百美新咏图传》《吴姬百媚》的道学、香艳画风,立足小说人物构虚,以抒情写心再创其造像美学。墨色《红楼梦临本》、绢本彩绘《红楼集艳·采凤争妍》、版画《〈红楼梦〉图·咏》三画《红楼梦》,在松江、海上的江南才子互动环境中激荡出崭新的情感意识空间,这是前所未有的性别与艺术的双重自觉。改琦红楼人物造像三个版本表现女性空间的成就,在元春、黛玉图像中体现尤著。同时,《〈红楼梦〉图·咏》的绘画与小说、诗咏的对话空间,标志着嘉道年间海上文艺的卓越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