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以陈东成教授的新著《大易翻译学》为探究由头,旨在从四象视角对中西译学界翻译理论体系构建过程中的得与失进行审视与观照。作者认为,西方的译学研究长于细致入微,而短于统摄全貌;中国本土的译学研究长于统摄全貌,而短于细致入微。要有效地从事译学研究,我们应该在充分发挥本民族的认知优势之时,努力汲取西方学者的长处,互相取长补短,既要致广大,又要务精微,唯如此,则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