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乔尔乔·瓦萨里的艺术史叙事中,米开朗琪罗作为顶峰标志着文艺复兴艺术的极点和终结。为米开朗琪罗立传和为他举办隆重的葬礼是将其"封圣"的途径。瓦萨里和康迪维两人的传记突出米开朗琪罗"全才"的英雄面相;以"国葬"规格举行的葬礼更是将他的地位"圣徒化"。二者的双重推动使米开朗琪罗封圣,同时也代表着瓦萨里艺术史叙事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