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回望2019年秋,我赶在新冠疫情暴发前走了趟魔都上海,这个从小爷爷奶奶、姑姑爸爸心心念念的城市,熟悉的语言,家里饭桌上常备的美味,再熟悉不过了。爷爷奶奶是在上海出生的,上海话说得很地道。我的童年耳边也总是上海话夹杂着宁波话。读者们都知道我的姑姑三毛是个语言天才,1989年时她来到上海,满口标准上海话正好派上用场。在台湾时,姑姑和我爸爸,也就是三毛的大弟弟,俩人也常在去上海餐厅时争着用上海话点菜,什么腌笃鲜、蟹壳黄、拔丝香蕉,都是上一代乡愁的安慰,我童年的记忆,至今都很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