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陶渊明的人生行迹经历了仕、隐周折的离合起落,在“尘网”与“田园”的复合境域中,他左右支绌,又不断落地回望,绝尘超脱,“委运任化”是对现实政治的疏离自解,“守拙归园田”则意味着“中庸”传统的诗文共生,“园”与“田”并非全然龃龉相胜的关系模态,而是渐变于幽独澄霁的艺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