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让文学摆脱黑格尔意义上的“终结”危险,最重要的就是要继续坚持将文学话语视作一种对可能生活的现代性建构。它必须能召唤现实价值并辩证地重塑它们。现代意义上的文学是一种诞生于启蒙时期的反思性话语模式,通过对现实的反思,文学不断为现实确立着新的内涵,这使得与文学话语相关的在场性,即话语背后对绝对性的意义保证,经历着不断的松动;到了20世纪初,语言哲学的发展又使这种松动达到了似乎可以取消在场性的程度。尽管在场性的松动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文学的自由,但又因为主体逐渐由在场性的生成变为意指性的生成,因此暗含着某种文学终结的危险。当下,我们必须重新思考文学的意义,看到对在场性的驱逐并不意味着绝对的不确定性,它只意味着进步的一个维度,意味着现代性对自身的认识更加全面。这一维度并不能取代所有确定性的生活维度。在解构之后,我们必须重新回到语言学转向的辩证时刻,意识到越是语言性的便越是现实性的,越是可能性的也就越是必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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