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世纪德国高等教育迅速崛起,并占领世界之巅长达一个世纪。相对其他资本形式,通过学术资本的视角,或许更能够把握其崛起的本质,因为大学是从事高深知识的机构。从学术资本的视角来看,政府主导是大学学术资本的生成环境,不同于法国模式的控制和束缚,不同于英国模式的放任和保守,德国模式更倾向宽容和自由;知识创新是大学学术资本的逻辑起点,哲学代替神学、自然科学兴起、习明纳创办、强调独立原创,都为大学注入了创新活力;知识传授是大学学术资本的演绎基础,教师授课平等竞争、学生自由交叉学习、师生教学研究互动,形成了德国人才培养的鲜明特色;知识应用使大学学术资本获得了理性拓展,声望感召成为大学学术资本积累的强劲动力。反思19世纪德国大学所走过的学术资本历程,对于当下高等教育发展仍然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