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张勇,这个我在教育界最佩服的学者、行动者,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与他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他办公室里。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和经营的副总争论。他说,如果要在牺牲专业性上让步,绝对不行。他相当执拗,这一点和我的另一位好友、也是英年早逝的《读写月报·新教育》主编李玉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