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人的父亲空是两天后走的,现在想来依然觉得梦幻不已。几声不轻不重的叩门声,人以为是邻居,没注意,迷糊中翻身,思索几秒,继续睡去。父亲房间有动静,下床穿鞋,鞋与地面的摩擦声像曲迷魂乐,使人痴醉。开门的吱呀声,丝缕清晰地飘入耳朵,与耳膜如胶似漆地亲吻拥抱。接着就是说话,具体内容听不清,嗡嗡作响。他心生怪异,大半夜哪里来的人与父亲交谈?难以想通。他想醒来,无奈所有努力皆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