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999年10月,我去银川看望战友天元。深秋的塞外江南,晴空万里,稻熟果香,一派收获的喜人景象。天元家住在老城区。我们坐在宽敞明亮的会客厅里,一边喝着水,一边交谈着。突然,客厅中央博古架上一串葡萄进入我的眼帘。葡萄圆圆的、红红的、亮亮的、水灵灵的。我有点纳闷,为何把葡萄放置在一个木盘里,摆在博古架上呢?天元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