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向晚,剑利打来电话,征询我能否为他新近完成的一组画作写段文字。我答应之后,内心茫然,顿有想用湖水理解蓝天的尴尬。作家与画家,虽同属文艺范畴,但一个以文字为生,一个用墨色构筑,当作家的步履想迈进画家的幻像之境,总会有悬浮于空的无力感。好在剑利说,我就是要不懂画的人谈真实的感受。果然老道,还没等我射击,就已为脱靶找好了理由。好在,敢说,是作家的禀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