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每次回乡下看望母亲,短暂的相聚后便是别离,我和母亲都很难过。每次离开,我看着母亲抹着眼泪站在村口和我挥手告别,那种母子离别的滋味,会长久地盘踞在我和母亲的心头。如今,母亲的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该把母亲接进城里安享晚年了。可当我把母亲接进城后,母亲却说她像被关进了钢筋水泥构筑的笼子里。每天的活动范围从农村的广阔天地缩减到不足百平方米的"蜗居";每天的生活乐趣除了看电视还是看电视。母亲说自己简直憋坏了。在没进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