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窥听”书写的历史源远流长,在古代文学作品中具有多种表现形式和多样文学价值。《聊斋志异》是中国古代文言文短篇小说的巅峰之作,其中的“窥听”书写在步武前人的基础上又有了新发展。从叙事学角度观之,“窥听”书写在时空叙事、人物刻画、情节发展三方面具有多重作用。其所营造的审美情境与艺术氛围是创作者心灵世界对象化的显现,“双重窥听”的效果又可带给读者更好的审美体验与阅读想象。同时,《聊斋志异》的“窥听”书写根植于民间文学“偷窥”母题的叙述程式,成为蒲松龄书写人性欲望的窗口,真切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文化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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