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两河流域人以建构他者的方式,界定了自我并实现了自我的身份认同。在古代两河流域人眼中,相貌、肤色等外在体质特征不是区分族群的标准,语言在区分族群中所起的作用微乎其微。事实上,古代两河流域人对他者形象的建构,以是否从事农耕生产作为依据,把农耕社会的生活方式视为自我与他者区分的基本标准。古代两河流域人把对他者的建构深深嵌入到两河流域的中心-边缘观念之中,把他者塑造成一种依附于自我的存在。古代两河流域的他者建构是对某种历史事实的想象甚至歪曲,体现了古代两河流域人认识世界的主观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