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周敦颐一生“三仕郴阳”并在此开启二程学说,其“过化存神之妙”推动着濂溪祠与濂溪书院等广泛新建,从南宋时期开始,有关种种“圣化”“爱莲”的载录及其阐释,凝聚成郴州“希濂”的历史记忆,具有作为儒学正统与地域文明的双重意义。这些多角度、多形式开发的濂溪理学资源,从一个特殊层面展示了周敦颐与郴州的价值高度,正是现代文旅创造性转换的重要背景与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