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每每在阳台上站定,看着来来往往经过窗口的人。有些人走得匆忙,有些人走得从容;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却是天天来去。看久了,有一些人,便成了老相识。譬如那个挑糖担的老人。老人着靛蓝的衣,瘦小,皮肤黑,像从旧画里走出来的人。他的糖担子,也绝对像幅旧画:担子两头各置一匾子,担头上挂副旧铜锣。老人手持一棒槌,边走边敲,当当,当当当。惹得不少路人循了声音去寻,寻见了,脸上立即浮上笑容来。呀!一声惊呼,原来是卖灶糖的啊。可不是么!匾子里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