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没有指针的钟》是麦卡勒斯叙事视角转为公共领域的一部转型之作,亦是她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作家常年的病残经验加之创作视角的转变使得小说的伤残内涵呼之欲出。残障研究学者认为在一个充斥着规范的人类物质世界,社会主流文化通过对话语机制的掌控建构常态霸权将不符合其标准的群体划分、贬低为“残疾人”以契合主体性的文化想象,由此生成了“残障”的社会属性。在社会建构的常态意义框架下,小说中疾病、种族和性别的非主流化被贴上了“越轨”的标签并进行残障化处理,其背后隐匿的实则是被扭曲的文化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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