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电影通过叙事上的剥夺与归还、批评和改造、建构与否定等话语形式在银幕之上实现了劳动对个体的询唤与征召,将社会中游离的个体塑造成了光荣的劳动者。在此,劳动就不仅是人满足自身生存需要的手段,而是成为人获取人之尊严,实现人之为人之本质的过程和方式。劳动本身也由此成为社会主义的本质规定与彰显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唯一合理路径。超越了工具性价值的劳动,也在此转化为人生和世界之意义的源泉,为受众在银幕上构造了全新的劳动观和幸福生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