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什在理论的跨学科冲动中捕捉到一种更加根本性的反学科倾向,这在他看来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虽然跨学科交流与合作昭示了一个内在的理想目标,但用一个基于非学科或反学科原则的体系永久取代学科制度并不现实。如果说在20世纪80年代前后,理论的跨学科性带有更多政治意味、更侧重学科意识形态批判的话,那么90年代以来的跨学科实践则越来越把重心放在方法论创新和学科功能的开拓上。在跨学科研究趋热的背景下,重新审视费什所提出的这一命题具有重要意义,有助于我们对跨学科研究所蕴含的希望和潜能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