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礼乐生活作为一种时间制度,是仁义作为儒家核心价值在组织化、时机化的礼乐行为上的体现。颜元的礼乐美学针对宋明理学弱化、淡化礼乐生活的时机、时体、时态而发。君子是礼乐之事及时间制度的显现者与承载者。君子既能因应不同的时机,通过正在进行着的礼乐行为的实事来践行仁义,又能维持礼乐生活在时体上的流畅与持久。从公共礼乐生活的时机看,家、社会、国、天下之中的角色担当造就了绵延不绝的时机与时宜,君子应时而起的礼乐行为确保了社会化时机的常态与自然。私人礼乐生活与公共礼乐生活的无缝结合处于“时时”“须臾”的时间机制,即在私人心性修炼与持敬上的回忆、反省与社会化的、原发性礼乐践行之间,在慎独的私人时间制度与人际的社会时间制度之间,实现完满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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