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牛汉先生是典型的北方人,身材魁梧,高高大大,皮肤粗糙,声音宏大——是宏大,我这里避开了通常的洪亮,他的声音也是粗糙的,有一种天然的艰涩——是艰涩,我在这里又回避了通常的流畅。听先生说话有点费力,话从他的口发出,总像是一股流水被塞阻,每次开口都像是一种艰难的冲决。和先生相处久了,习惯了,听他说话就不费力,却是别有一种家常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