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那一年,我闯进五十个黑夜,眼底揽下星光无限,衣袖灌满凛冽寒风,吻过八点半的海棠未眠,凝望春秋堂皇地过界。而安第斯山脉折叠成四百米的跑道,仍不收敛它锋利的尖刀——在苍白的月色下闪着寒光。终点在夜色弥漫中遁形,像昼伏夜出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囫囵吞下玉盘似的一片月、沙砾似的一个我,有一个问号横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