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终于我爬了上去。上面风很大,路也很宽,大概可以过一辆小轿车。我摘了一片云,尝了尝,没有棉花糖好吃。我往边上走了走,张开双手,任由风把我托起。1我和张航海打赌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火电厂小学,所有人都觉得我这种不要命的冲动毫无意义,其中表现得最为突出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孙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