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诗》《骚》草木存在着实质性差异:《诗经》草木多为具有实用特质的稻梁菜蔬,屈赋草木则主要是具有审美情质的香花芳草;《诗经》状写草木侧重其丰茂繁多,屈赋侧重草木之芬芳峻洁;就对草木的处置而言,《诗经》高频动词为"采食"类,屈赋高频动词为"采佩"类。屈赋草木具有明显的虚拟性,重新确立了表述重点,加深了语言符号和实际事物之间的区分,实现了隐喻的系统性。汉语诗歌隐喻由此滥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