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休。断圮处的杏花并非我在故土的春天见到的第一枝花,但我却觉它是吸纳了一切生机的,最有生命力的花。并非是我一年未曾踏入这片土地,而是它始终让我觉得陌生,童年温情的故土,从未曾融入,有沟壑也不足为怪。安家于祖祠前的蜜蜂便使我吃了一惊。一来离开多年,工业早已将这片山水划分在自己范围内,蜜蜂这种生于自然之物在此处显得如此突兀。然而他们似乎仍然倔强地偏居于破烂小木屋的一隅,终日萦绕在曾见证了这片土地清秀的人儿旁。二来便是他们未如从前般
- 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