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构建新阶段乡村共同体需要跳出国家与社会二元对立的框架,将国家与社会视为单一悖论体系中相互影响和作用的两个部分。重建乡村共同体的过程中,国家与社会的碰撞和互动,分布在规则认知、情景空间、主体行动、目标价值四个闭环式的现实逻辑链条内。由此暗示乡村共同体是动态的、富有弹性的和可持续的,为回应国家与社会非此即彼的问题提供了可能。构建乡村共同体,需要在超越“机械团结”和“有机团结”的前置预设下,将“机械”与“有机”视为实现社会团结的手段,从而培育国家与社会相互补充、修复的结构性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