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顾恺之《启蒙记》于史志目录多著录于经部小学类,王应麟却说杂以虚诞怪妄之说,为史官之末事。马国翰亦说其非训蒙之正体。从现存佚文看,颇有博物和志怪的古小说蕴涵。《启蒙记》纂入虚诞怪妄之说,主要源于顾恺之痴黠的性格和高奇的行事风格,也受到了当时神鬼仙巫之风盛行及束皙《发蒙记》的影响。《启蒙记》端肃雅正的外衣里包裹着丰富的古小说内蕴,不仅打破了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传统,也有力地推动了小说的流传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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