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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探究中国社会组织政策倡导对其内部公民性培育的影响。虽然西方经典理论强调二者之间的正向关系,但通过对Z省H市三个环保社会组织的多案例比较,发现在中国情景下,社会组织政策倡导面临着不确定性的风险,这一外部环境深刻影响了社会组织内部的权力结构,强化了社会组织内部原本存在的科层制,促使组织领导者个人权力的强化甚至是克里斯玛型权威的诞生,而这一高度集权的权力结构反过来改变了组织内部成员的人际关系,弱化了组织成员的公民主体性,未体现出社会组织政策倡导与其内部公民性培育的因果逻辑。象征"民主平等"的社会组织在代表公共利益发声的过程中反而蜕变为新的"利维坦",这一方面暗示了中国社会组织不同职能之间可能存在的潜在张力,另一方面也体现出社会组织对于外部环境的策略性应对往往具有意料之外的后果。未来学术界应更多关注组织环境对社会组织职能行使过程中所产生的复杂影响,从而更好地构建基层社会治理新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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