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观影如何治史?藉影耕史—反之亦然—何以可能?电影与历史作为异体同源的现象,到底该怎么互为主体,彼此接力,才不会落入跨领域研究惯见的套用化窠臼?本文以一次极私密的观影经验为运思起点,提出兼具认识论跟方法论诉求的“历史的电影形式”;借着对此研究假设进行谱系式的脉络化爬梳,期许能在回答上述深度串连的问题之余,探寻继而论证历史学家、电影导演跟观影者这些二度创世者的异曲通工性:他们无一不在调度自身那名为赋形的能力,尽管该能力适巧源于被赋形的对象自身。

  • 单位
    湖北经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