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网络秀场直播具有娱乐与陪伴双重属性,情感劳动是其重要的工作方式之一。面对直播场对真实生活世界的挤压,主播通过划定私域来制造现实身份与虚拟身份的脱节,从而使自我合理化,但这在一定程度上会降低其羞辱门槛和道德界限,进一步导致赋权表演下的自我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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