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或许,正是因薄暮在其诗集《北中原书》后记中所言“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写诗”的立场,创作中“有所不为”的主动拒绝,他的诗歌才获得了某种浑然的完整。诗人对于创作主题的专注力以及对修辞的态度,“这个光明的冬天,所有关于过往的/修辞,都是荒谬的”(《收成》),让这些诗在保留日常语气的张弛中,展露出庄重的身姿。读《远道而来》组诗,会立即被诗中抒情者的专注打动,他反复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