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汪曾祺在《逝水》一书《自序:我的世界》中写道:“我在昆明住过七年,一九三九至一九四六。前四年在西南联大。……后三年在中学教书,在黄土坡、观音寺、白马庙都住过。”《昆明的雨》所忆及的种种,都来源于那七年的生活经历。想象会为现实带上美颜滤镜,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的汪曾祺在回忆昆明时,也为昆明带上了几重滤镜。一、雨之滤镜对于宁坤提出的“给他画一张有昆明的特点的画”这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