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山山是一位多少被当代文学史书写忽略的女性作家,她的创作很少被研究者归入某一派别,甚至女性主义也与她关系不大,这就为我们跳出固有论说形态对她进行评价提供了思考空间。虽然不是女性主义,但她仍然保有女性天生的悲悯胸襟,对现世众生有着微温的同情。美丽生命的受挫使她产生了与生活和解的愿望,连带着叙述笔调也变得和缓了下来,这是其创作独到和整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