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特纳在《美国历史上边疆的重要性》中称边疆这片"自由土地"具有消除阶级和文化差异、造就个人主义英雄和捏塑独特美利坚民族性格的功能,从而奠定了美国旧西部史的基础,边疆从此成为美国人心中的梦幻之地,直至半个世纪之后史密斯的《处女地》称之为神话和象征。20世纪六十至八十年代崛起的新西部史不断挑战边疆神话,还原其种族主义和暴力征服的真相。麦卡锡的《天下骏马》与新西部史暗合,借助边疆神话和西部小说传统,讲述主人公南下墨西哥寻觅个人自由及其牛仔梦碎的故事。麦卡锡笔下的科尔不是自由土地上的个人主义英雄,而是陌生世界中异化的单体"木偶",《天下骏马》不只是边境小说,麦卡锡通过时空挪移旨在挑战特纳的"自由土地"、个人自决等观念,进而消解边疆神话,以便立足当下、反思过去、面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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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上海外国语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