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由于久遭贬谪,加上儒门工夫陵夷,无可解脱,故转佞佛教,将之作为精神寄托与生活方式。但是他对佛教义理并未深入,多以儒、道义理格义佛教。然而他不自觉地触及到唐代儒学的核心病因,即心性工夫之缺失,由此开启了唐代儒学的内圣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