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英国女性剧作家,卡罗·丘吉尔,在她的戏剧《顶尖女孩》中,以晚餐的形式构建了一场重述女性历史创伤的治愈仪式,然而在第二浪潮女性主义的视角下,女性个体之间的文化差异使得女性之间的误解不可避免,因此作为现代女性代表的马琳无法完全理解女性历史的多元叙述,所以在弗洛伊德的创伤治愈理论观下,这场治愈仪式是失败的。结合了新历史主义对于历史无序性的解读和第二浪潮后女性主义看重女性个体差异的特点,重新探讨这场治愈仪式的意义,发现丘吉尔通过将历史创伤陌生化使得读者在惊愕与疑惑之中承认了历史创伤记忆的多元化和误解的必然行。通过“承认”,现代女性与过去的创伤记忆达成和解,从而能走向新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