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谣》由精神衰弱的“我”、作为回忆者的“我”以及隐含作者三种声音叙述而成,并设置内篇、杂篇和外篇三部分文本,将第一人称叙述发挥到极限,在个人的有限性中展现出历史的丰富性。这种“多声部”的叙事使小说摆脱了线性时间的限制,转而在空间维度和细节感知上建构历史。《民谣》可以看作是个体记忆与历史记忆相抵牾的叙事,小说通过“我”与自己、与历史的对话,传达出作者对历史的追问与反思。王尧似乎有意将权力意志如何塑造记忆的过程呈现出来,这种独特的元小说气质让我们看到了一种阐释历史的新方法,以及作家与历史关系的新开始。